按照他原本的想法，是準備好好給王毅來個下馬威，將其拒之門外的。讓他沒想到的是，李婉竟然跟了過來，還替王毅出了頭，這讓他分外眼紅。

至于其他人，倒是沒有當面像王毅挑釁，只是跟在馮德利后面，無視了王毅。只有一小部分人，沖著王毅和善地笑了笑，才轉(zhuǎn)身繼續(xù)自己的工作。

王毅表情淡然地收回視線，看起來絲毫沒有被這些人影響到，神色自若地在整個辦公室逛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