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豆芽仔撇嘴道:“管那事干求,塌就塌了,又不是我們挖的,難不成峰子你還要報警說慶陽路下有條地道,提醒人路過時注意點?”
我黑著臉沒回話。
隔天我跑去轉(zhuǎn)了蘭州博物館,并且看了博物館院里的白衣寺,從地面上看不到任何痕跡,一切正常。
整個蘭州都找不到藍天吹唱班影子,我們也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啊,以我對把頭性格的了解,他是那種喜歡藏后手的眼把頭,飛蛾山就是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