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進說的這個情況，趙鶴星是知道的。

“我知道服裝廠的情況困難，說實話，當初我找上你們，替你們做銷售，也是知道服裝廠效益不好，我銷售完庫存這才有豐厚的提成。可就算劉廠長不在了，服裝廠到底是公家的企業(yè)，政府肯定會派新廠長來啊，怎么可能輪得到我。”

于進道，“道理是這個道理，可是你沒去看廠子里的賬目，真的是糟糕到一塌糊涂，誰接手誰完蛋。當初劉廠長接手的時候，賬上好歹還有點資金，這一個年過的到現(xiàn)在，賬面上不但沒有一分錢，還有外頭的欠債。這種情況，誰愿意來當這個冤大頭，誰又有這個能力來當廠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