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日圖趕過來的時候，天已經(jīng)黑了，蒙古人在草原的冬天不點火把，雪地微弱的光線足以照明。

侍從們在一旁用炭火溫酒，楊震、托克博與格日圖圍著一個桌子坐著，楊雄侍立在父親身后。

酒像水一樣流淌進三個人的肚子，他覺得自己沒法像父親那樣與蒙古人打交道。

“公主要回來了！”格日圖欣喜之情溢于言表，他摸摸兩鬢的白發(fā)接著酒勁緬懷過去：“當年我追隨陛下和皇貴妃在察哈爾大軍的眼皮底下販運糧食馬匹，皇貴妃再回來時，我已經(jīng)老了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