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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子仲兄錯了,我等身為漢臣,不能為陛下分憂,那所忠的,便只有徐州的數(shù)十萬百姓了。如此,方為真正的大道!子仲兄以為如何?”陳登的話,好似水銀瀉地,無孔不入的滲透進了糜竺的心里,令糜竺原本就有些搖擺不定的心,開始發(fā)生了微妙的傾斜......
半個時辰之后,陳登面帶微笑的離開了糜家,糜竺親自送到了門口,兩人的神色來往之間,似乎比之前各自安好時,多了一些莫名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