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驍忽然笑開了，“你果然變得更叫人喜歡了，從前的你，無論朕怎么放肆，這話你萬萬是不會說的?！?/p>

他一再提及從前，諶凌煙心中的一處地方忽然變得柔軟了起來，她松開暗暗緊握的拳頭，面色平靜了下來，努力壓抑住內心的激動，淡淡道：“從前的人已經(jīng)死了，如今才是真真正正為自己而活的諶凌煙?！?/p>

薛驍冷笑睇她，“話說的真漂亮，若不是深知你為人，險些要被你騙了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