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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 看不起誰呢
“???”
江寒頓時有些發(fā)虛,心里一陣吐槽,小姐姐這樣可不行啊,雖然我是正人君子,但是你這么搞,是容易受不住的。
下一秒,修長的手指,準確的按在了秦羽墨的眉心,一股柔和內(nèi)力穩(wěn)穩(wěn)傳入體內(nèi),壓制住了那股沖動的邪火。
“我去,差點有點把持不住。”
抹了抹額頭,凝目看向了落下了的那根銀針。
只見那根銀針正在微微顫動,雖然對藥性有所壓制,但江寒明顯察覺到秦羽墨體內(nèi)的涌動變得更加強烈。
“藥性比想象中更強?增強版的藥物?一根銀針,似乎不夠??!”
江寒又拿出了另外一枚銀針,如法炮制,將內(nèi)力灌輸?shù)綄Ψ降纳窠?jīng)之中。
......
三分鐘過去了,江寒舒了一口氣,將兩根手指按在秦羽墨那粉嫩的脖頸上,發(fā)覺一切都在恢復正常,這才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。
治療的過程并不辛苦。
問題是,對著這白皙的身體,像江寒這樣的熱血青年,實在是有些扛不住啊。
以至于在治療的過程之中不停的分神。
本來短短一分鐘就可以完成的治療過程,硬生生的被拖成了三分鐘。
而且,身上還布滿了汗水。
“真是有史以來最艱辛的治療過程啊。不過對方是我的好老婆,為她辛苦一點也是值得?!?/p>
江寒點的點頭,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笑。
接著轉(zhuǎn)身進入浴室。
隨后浴室里便是響起了嘩嘩的水聲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“?。 ?/p>
一聲驚叫傳來,聲音之中充滿了驚恐與無助。
“嗯?醒來了?算算時間也該是醒來的時候了。”
正在洗澡的江寒下意識的便是打開了浴室大門,沖著床上的秦羽墨走了過去。
“你!你不要過來!禽獸不如的東西!”
秦羽墨抱著被子護著自己的身體,一張俏臉上滿是驚恐之色,心中充滿了委屈。
“?。课艺颓莴F不如了?是我救了你呀,如果不是我的話,那種迷藥很可能會損害你的神經(jīng),影響你的大腦。也許你很快就會變成一個漂亮的癡呆兒?!?/p>
江寒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道,他倒不是故意在嚇唬對方,只是觸碰到秦羽墨的身體,他便已經(jīng)察覺到那種藥物的藥性多么猛烈。
這就是江寒的天賦和能力。
秦羽墨一愣,頓時就想起了在會所包房里面所發(fā)生的事情,一時之間半信半疑。
下一秒,她滿臉戒備的說道:“你......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再說?”
“???”江寒一愣,這才發(fā)覺自己剛才情急之下走出浴室,忘記穿衣服了。
小臉一紅,一個閃身就進了浴室。
片刻之后,穿上衣服的他走出浴室,一臉笑瞇瞇的望著秦羽墨。
“為什么用這種眼神看著我?”秦羽墨又是一臉的戒備。
“老公看老婆,還需要什么理由嗎?”江寒壞壞一笑。
“誰......誰是你老婆?”秦羽墨頓時一臉的怒意,俏臉反而顯得更加迷人。
讓江寒不由想起來剛才治療的時候?qū)Ψ秸宫F(xiàn)在自己面前的無限風光,不由心轅馬意起來。
就在此時,秦羽墨的手機鈴聲響起。
看到手機上所標注的名字,秦羽墨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。
打來電話的是她的繼母陳玉蘭。
她雖然滿臉的不情愿,可還是按下了接聽鍵。
“羽墨,你現(xiàn)在在什么地方?”陳玉蘭的聲音,聽起來十分的溫柔,然而那別有用意的語調(diào),卻是讓江寒一陣的撇嘴。
“我......我現(xiàn)在在賓館?!鼻赜鹉蛄苛艘幌轮車沫h(huán)境,下意識的便是說道。
“在賓館?你說的是在酒店吧?王公子應該就在你的身邊吧?這就好了,你們兩個總算是和好了。”
陳玉蘭頓時舒了一口氣,臉上笑開了花。
秦羽墨愿不愿意和王自鑫結(jié)婚,她一點都不關(guān)心,唯一所關(guān)心的是,這場家族聯(lián)姻如若能夠成功,就能夠讓秦家擺脫困境。
更重要的是,王自鑫許諾給自己的禮物......
然而就在這時,秦羽墨下意識的說道:“我沒有和王自鑫在一起。”
提起王自鑫,她的臉色便是陰沉了下去。
“不是王公子?那你和誰在一起?”
陳玉蘭的語氣之中充滿了驚訝。
“是,江寒。”秦羽墨沖著江寒瞥了一眼,這才如實說道。
“什么?那個鄉(xiāng)巴佬!你竟然和他去開房了!”
手機里面,陳玉蘭的聲音直接抬高了八倍。
剛才還狂喜無比的臉,這一刻頓時項是陰云密布,充滿了憤怒之色。
“你跟著那個鄉(xiāng)巴佬是沒有前途的。他不就是會一點醫(yī)術(shù)嗎?醫(yī)術(shù)能夠當飯吃嗎?現(xiàn)在會醫(yī)術(shù)的人滿大街都是。而且他還沒有行醫(yī)資格證......”
“得罪了王公子,我們秦家分分鐘就會資金鏈斷裂。到了那個時候,你就跟那小子去喝西北風吧。”
剛才還溫柔無比的陳玉蘭,這一刻瞬間化身母老虎,手機里面不停傳來他的怒吼聲。
秦羽墨臉色變得一片蒼白,身體微微發(fā)著抖。
她很想回懟過去,但對方畢竟是自己名義上的母親,于情于理都不能出言不遜。
就在她傷心欲絕,泫然欲泣的時候,一只手忽然之間便是霸道的把她的手機給搶了過去。
“江寒你干什么?”秦羽墨大吃一驚,一雙眼睛之中充滿了驚訝之色。
“伯母,看不起誰呢?我只會醫(yī)術(shù)怎么了,沒有行醫(yī)資格證又怎么了?是吃你家的米了,吃你家的面了?”
“還有,你只是羽墨的繼母,有些事情該說話的時候說話,不該說話的時候就應該好好的閉上嘴巴。就說這么多了,剩下的你自己體會吧?!?/p>
啪的一聲,便是掛掉了手機。
“江寒,你!”秦羽墨不由瞪大眼睛,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江寒,這一刻,忽然之間覺得他的身形異常高大。
“保護自己的老婆是一個男子漢應該做的事情。老婆不用感謝我,如果非要感謝的話,以身相許什么的,我也是不會拒絕的?!苯畨膲囊恍?,接著便是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