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若是貼身伺候的，不僅能得到很多消息，做很多的事，也不容易被懷疑。”

姜初靜想到了明氏身邊伺候的大丫鬟，也是戴上了人皮面具。若非她用了藥水，沒誰知道那丫鬟有問題。

主子身邊伺候的，雖是個奴仆，能做的事卻很多。

“確實，這樣的風(fēng)險會更小一些。只是，咱們不可能挨個兒查各個世家，這容易引起恐慌，也容易被幕后黑手所利用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