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意無話可說，確切地說，她也說不出什么來。

她確實沒有想到沈書的背叛，這對她的打擊無疑是巨大的。

所以那個答案，不用等到沈書告訴她了，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知道了。

“沈書跟你都投靠了誰？”

“你無需知道。”

其實不用陸母再說了，鐘意已經(jīng)大概可以猜出來了。

可以資助陸家，讓陸家沒有真正的破產(chǎn)并且為他所用，之后又策反沈書的叛變，除了蕭翊川以外，沒有任何人可以做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