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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
我感覺出了出劉大爺留給我的鎖陽結,后續(xù)我借著車里面的燈光,拿著鏡子一看我額頭,更加印證了我的想法。
我額頭出的朱砂竟然變得有些焦黑,這恐怕就是他發(fā)揮的作用,不然怎么會由紅變黑呢?
看來等下車之后有必要問一問劉大爺,而且現(xiàn)在我也不清楚,那準備附身于我的惡靈究竟有沒有離開。
初出茅廬竟然就遭到了這樣的危危險,我忍不住有些后怕。
但是天亮之后卻沒有發(fā)生什么其他的詭異事件,這也讓我的心情有一些平復。
過了大概三個小時之后,車廂里的人都陸陸續(xù)續(xù)的醒了,又恢復之前的嘈雜聲。
“小伙子臉色怎么這么白呀,怎么了,昨晚沒睡好?”
旁邊的老大爺注意到了我,開口說道。
我苦笑一聲點了點頭,老大爺說的沒錯,確實是沒有睡好。
老大爺笑了笑,說起一些故事,開始和我玩笑起來。
經(jīng)歷了一個晚上,我第2天一早上午10點火車就到站了,這一路上老大爺一直在和我說笑。
到站之后老大爺又送我下去,老子兩個忘年交一般吧。
說來也奇怪,本一個晚上沒有怎么睡的我和大爺攀談之后,反而倒顯得精神了許多。
下了車之后我火速找了一家酒店,把東西安置好之后就按照劉大爺留給我的方式給那個電話撥了過去。
“喂,你好,請問是宋先生嗎?我是唐九曜。”
見那邊兒接了電話,我趕緊出聲問道。
那邊兒電話沉默了一會兒,隨即一個中年男子出聲回答。
“沒錯,是我,你就是來幫忙的唐先生吧?!?/p>
“嗯嗯,大概什么時候去找你?”
我連忙回應。
問完這句話電話那邊又沉默了一下,過了大概有一分鐘左右才回答。
“三天后吧,具體時間我通知你有什么事情隨時聯(lián)系我?!?/p>
說完,話音一落,電話就給掛了,那邊只剩嘟嘟嘟的忙線聲,我也無奈的放下了電話。
雖說這個宋先生態(tài)度不太好,但是畢竟人家是主顧,客人是上帝,想干什么干什么,只要不耽誤我趕尸,其余的我都不管。
現(xiàn)在閑著也是閑著,我就在這里打開了我的《祝由秘術》。
我在學校好歹是文科出身,最擅長的就是記憶背誦,對這些玩意可以說是手到擒來。
雖然它比較羞澀難懂,但是憑借我的記憶力還是能夠掌握的。
在《祝由秘術》中趕尸篇記載:趕尸的行當呢,有三趕三不趕。
可以說是趕尸一派中的行規(guī),
三趕指的是,被官府處死的可以趕,因戰(zhàn)爭死亡的可以趕,在外工作做生意意外死亡可以趕。
這是因為他們思鄉(xiāng)心切,魂魄會在尸體上進行停留,所以才能趕的動。
三不趕指的是,不明死因的人不能趕,頭和吊頸等自殺的人不能趕,被雷劈被火燒、四肢不全的人不能趕。
這些人不趕是因為他們身上很可能牽連因果或者怨氣極大,要么被老天爺收走了魂魄。
當然書中也沒有將其絕對化,這些故事我也曾在老爺子的身邊聽說過。
按老爺子的話說,有錢能使鬼推磨,只要錢給的足夠多,就會有一些法力高深的人將其護送回家。
對此我也是深信不疑。
當我大致熟悉了流程之后,就開始學習符箓之術。
我把家里面的那些辰砂全都拿了過來,我要趕在這之前制作出來驅尸符和鎮(zhèn)尸符。
驅尸符的目的就是驅動尸體,而鎮(zhèn)尸符則是最基礎的鎮(zhèn)壓尸變的符箓。
在趕尸路途之中,一定要避免尸體發(fā)生尸變。
如果發(fā)生尸變,那后果不堪設想。哪怕是最簡單的行尸,也不是現(xiàn)在的我能夠解決得了的。
而尸體這個東西很容易受到其他的外因刺激,像如果遇到一些貓和狗都容易激起尸體中的怨氣。
或者路途之中路過一些墳圈子被其中的鬼魂所占據(jù),也容易激起尸變。
因此趕尸這一行的危險指數(shù)極高,而且不能走大道,白天的時候一定要隱匿行蹤。
在我們這片兒一直對趕尸人不太友好,認為看見他那就是晦氣的象征。
這也不能怨人家,你說大白天見著一個人領著一堆尸體在那跑,任誰誰心里不犯隔應。
因此只能走一些偏僻小路,還好老爺子把祖上傳下來的那些路線,全都畫成了一張地圖,塞到了書里面。
我這一袋和之前的那幾代人可不同,之前的那幾代好歹有老一輩人的領悟,現(xiàn)在我只能選擇靠我自己。
一想到這兒我就忍不住直搓牙花的。
我在酒店蹲了一個下午,到了晚上感覺出來餓,這才想起來已經(jīng)半天沒吃飯。
我揉了揉一直咕咕叫的肚子,想著趕緊出去對付一口,再回來繼續(xù)研讀。
我也是第1次來到朗州,對這里的風俗人情不是特別了解,但還好能聽得懂普通話。
朗州的地方可是個文化大區(qū),可挖出了不少古墓和文物。
所以也有不少古玩販子在上,我吃完飯閑著沒事就溜達到了青瓷園兒。
別聽著這叫青瓷園,其實這地方就是賣各種古玩器具,從商周時期的青銅件到明清時期的五帝錢無所不有。
只不過還真假自辯,賣出去概不付款。
反正我閑著沒事兒就在這兒瞎溜達,正好消化消化食兒。
誰知道這時候有一個人拉著我,我轉頭一看,一個好猥瑣的小道士。
“小兄弟,我瞅你這面色不對勁兒啊,是不是最近遇到了什么難事?”
小道士年紀和我相仿,一臉上露出一股猥瑣勁兒。
旁邊豎了個條幅,寫著鐵口直斷,一卦千金。
我冷笑一聲,雖然我社會閱歷少,但是在這地方遇見這些算命的,誰嘴里有真話呀。
我轉身就要走,誰知道這小道士又說了一句話。
“小兄弟是有真本事還是有假本事?您不能憑你一面之緣呢,咱還得細細深入交流不是。”
小道士竟在這說說一些沒有營養(yǎng)的話給我聽的有些不耐煩。
“小兄弟,不是我說你,你身上怨氣纏繞,最近一定發(fā)生了什么事兒?!?/p>
這句話我聽得心頭一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