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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
“看著我做什么?!碧沼瓿嚼涞?。
這話一出,吳本萬不由看向了另一邊。
楚涵雪卻是撇都不帶撇他一眼的,親密道:“親愛的,我們走吧,這種人看著好煩。”
聞言,陶雨辰不禁一笑,“好!”
吳本萬還想追過去求饒,只是被楚涵雪冷冽的眼神瞥了一眼后,就不敢這么做了。
不多時,等到走遠(yuǎn)了,陶雨辰也是將手從楚涵雪的胳膊里抽了出來,笑道:“今天的事情,謝謝你?!?/p>
雖然楚涵雪剛才的表現(xiàn),讓他有那么一瞬間差點(diǎn)真的淪陷,但理智讓他清醒過來。
“應(yīng)該是我謝謝你才對,你在幫我的忙,我?guī)湍悴皇菓?yīng)該的嗎,不過買手串的錢還是應(yīng)該我出?!背┪⑽⒁恍Φ?。
陶雨辰微微點(diǎn)頭,楚涵雪隨即用手機(jī)給陶雨辰轉(zhuǎn)賬,緊接著就要按照陶雨辰的意思來利用手串處理玉鐲子。
楚涵雪走向不遠(yuǎn)處的一家店鋪,將桃木手串擦拭一遍后便照著陶雨辰的吩咐戴在了手上。
在肉眼不可見的狀態(tài)中,桃木手串戴上的瞬間,緊挨的玉鐲子冒出一股黑氣被桃木手串全數(shù)吸收。
楚涵雪一愣,挪了挪手腕上的玉鐲子,摘下之后瞬間有種如釋重負(fù)的錯覺,好似疲勞一掃而空,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。
她不禁看了一眼桃木手串,好神奇!
顯然,陶雨辰所言句句屬實(shí)!
而楚涵雪沒注意到的是,這一串桃木手串在吸收了玉鐲中的尸氣,漆紅的外殼上出現(xiàn)了一絲絲細(xì)小的裂紋,隱隱透出一股淺淡的異香,似乎在這外殼之下另有玄機(jī)......
她急急忙忙地離開了這家店,十分興奮地找到陶雨辰,“你看。”
陶雨辰見到她掌心的玉鐲,黑氣已然消散,不由道:“現(xiàn)在沒問題了,沒別的事,我就先走了?!?/p>
“等等?!?/p>
楚涵雪,急忙道:“陶雨辰,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?!?/p>
陶雨辰一怔,“什么?”
“今天是我爺爺?shù)钠呤畨鄢剑瑝垩缍ㄔ谕砩?,你要是有空,和我一起去給爺爺賀壽?”楚涵雪道。
“這......”陶雨辰微微遲疑。
“一起去吧,你救了我,我們就是朋友了?!?/p>
朋友?
陶雨辰不禁道,“那行?!?/p>
楚涵雪微微一笑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臉色不由變了變,“不好,我都差點(diǎn)忘了?!?/p>
“怎么了?”
“我送去寶雅軒修的花瓶是我準(zhǔn)備送給爺爺?shù)馁R禮,現(xiàn)在花瓶又沒修好......”楚涵雪無奈道。
陶雨辰一怔,不由道:“那不如現(xiàn)在重新去買一份,正好我也準(zhǔn)備一份賀禮。”
“好!”
楚涵雪點(diǎn)頭,貌似這已經(jīng)是唯一的辦法。
兩人結(jié)隊(duì)準(zhǔn)備去重新買一份賀禮。
路過一處古色生香的茶樓時,人聲鼎沸的一幕讓他們倆微微一怔。
這茶樓外眾人圍堵得水泄不通,一個個好似爭先恐后地想往里面鉆,但又忌憚著什么,老老實(shí)實(shí)地在外面排著長隊(duì)。
“發(fā)生了什么?”楚涵雪驚訝道。
陶雨辰同樣面露疑惑之色。
旁側(cè)的青年手里端著個木盒,似乎是聽到了楚涵雪的話,他詫異地瞥眸道:“鬼手李都不知道嗎?”
“鬼手李?”
楚涵雪和陶雨辰同時一怔,丹江市赫赫有名的古玩修復(fù)大師,鬼手李思,他們怎么可能不認(rèn)識。
陶雨辰見到圍堵在面的人似乎每一個手里都端著一些盒子,亦或者是布匹包裹,瞬間明白了什么。
“鬼手李在這茶樓里?”
“你還不知道呢,昨天消息就傳出來了,鬼手李要來古玩城拜訪一個朋友,他這朋友就是這茶樓的老板,這會兒估計在里面喝茶呢?!鼻嗄晔疽獾?。
說完,他微微嘆了口氣,“這么多人,估計我這一次怕是沒戲了?!?/p>
鬼手李在這茶樓里喝茶?
得到個這個消息,楚涵雪和陶雨辰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,仿佛是都想到了一塊去了。
“那個花瓶要是能找鬼手李幫忙,一定能修復(fù)好!”陶雨辰道。
楚涵雪顯然也是這么想的,只是她微微蹙眉道:“可是鬼手李很難相處,軟硬不吃,想找他幫忙,怕是還得看他的心情?!?/p>
“反正現(xiàn)在還有時間,不如去爭取一下,指不定還有希望。”陶雨辰不住道。
要是換做別人,他可能覺得這么多人還沒戲。
但是鬼手李不一樣。
這個人在丹江市聲名赫赫,不單單只是他的手藝,他的脾氣更是出了名的古怪。
不管是達(dá)官顯貴,亦或者是豪門巨富,還是什么普通市民想找他修復(fù)古玩,全都得看他的心情,壓根和身份無關(guān)。
而且鬼手李每個月只幫一個人修復(fù)古玩,這個規(guī)矩幾乎沒人能破壞過。
現(xiàn)在這茶樓外人這么多,顯然鬼手李還沒答應(yīng)幫誰的忙,這么一來,他們豈不是也有機(jī)會?
陶雨辰是這么想的。
最重要的是別人不可能這么快修好花瓶,但鬼手李絕對能做到,鬼手李最厲害的地方就在于他修補(bǔ)古玩的精度與速度遠(yuǎn)非常人能比!
楚涵雪略微思索,點(diǎn)頭便答應(yīng)了下來,“我去把花瓶取來?!?/p>
“好,我在這等你!”陶雨辰點(diǎn)頭。
這么多人都在排隊(duì)等著進(jìn)去,他自然也不會壞了規(guī)矩。
不到一會兒,楚涵雪便將盒子裝好的花瓶給取了過來。
倆人一起排隊(duì),隨著時間地慢慢流逝,他們離茶樓也越來越近,前面的人也越來越少。
效率方面肯定是沒的說,進(jìn)去一個,快的不到幾秒鐘就出來了,慢的也就十幾秒。
人雖然多,但也快。
眼看著馬上就要輪到他們倆了。
這時候忽地一道身影,毫無征兆地就橫在了他們的面前。
“你們兩個,往后挪挪?!?/p>
一道漫不經(jīng)心的聲音響起,陶雨辰和楚涵雪同時一愣,正眼看去,便見到一個穿著一身名牌休閑服的青年懶洋洋地站在他們面前,旁側(cè)還有個身強(qiáng)力壯的背心男捧著個厚重的黑箱子。
插隊(duì)?
陶雨辰拽住這青年的衣服,不管這青年“誒誒”個不停,直接就把他給拉了出去,“后邊排隊(duì)去?!?/p>
“你個窮鬼,你知道我的衣服有多貴,扯壞了你賠得起?”
青年雙目瞪大,一臉怒氣地罵了句,看了看陶雨辰剛才拉住的衣服位置,見到?jīng)]變形時,這才不住松了口氣,只是那臉上的厭惡之色絲毫沒有褪去。
他拍了拍衣服,不悅道:“一看就是個社會底層的下等人,誰給你的狗膽碰老子的,弄臟了衣服,手都給你剁了信不信?”
“這家伙誰啊,這么橫?”
青年一臉傲然之色的表現(xiàn),自然是引起了周圍不少人的矚目。
站在一側(cè)的壯漢立馬昂首道:“看什么看,我家少爺徐翔飛的名頭都沒聽說過嗎,不知道的就去打聽打聽,插個隊(duì)怎么了?!?/p>
說完,他瞪了一眼陶雨辰以示警告,“不想死就給我老實(shí)點(diǎn),少爺,站過去吧。”
“哼。”
徐翔飛不屑地冷哼一聲,正打算是又站到陶雨辰的前面,只是還沒站進(jìn)去就被陶雨辰給推開了。
“沒聽清我的話?后邊排隊(duì)去?!?/p>
“嘿,你小子聽不懂老子的話,是吧?”徐翔飛眸子一冷。
這會兒,他忽地是看到了什么,微微一怔后,雙眼發(fā)光道:“我去......美女??!”
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楚涵雪。
楚涵雪冷眼瞥了他一眼,一言不發(fā)地撇過頭,仿佛和這種人說話的興趣都沒有。
見到這,徐翔飛微微皺眉了下,仿佛想到了什么,流露出一抹怪笑之色,伸手似乎還想去抓楚涵雪的下巴。
只是手還沒伸過去,又被陶雨辰給抓住了。
“干什么?”陶雨辰冷冷地問道。
要不是擔(dān)心在這里鬧事,到時候影響到鬼手李的心情,萬一人家到時候不答應(yīng)幫他們修復(fù)花瓶,這不是虧了?
盡管希望本身就不大,但好歹也不能直接放棄的不是。
所以他也不想在這里鬧事。
只不過這徐翔飛得寸進(jìn)尺地就陶雨辰有些忍不了了。
徐翔飛還想將手抽回去,用力抽了兩下,發(fā)現(xiàn)連陶雨辰的手都撼動不了,手臂就像是鑲嵌在了水泥里似得,動彈不得。
“力氣大了不起啊,給老子趕緊松開!”他一臉怒氣地罵咧咧道:“你們這些干苦力活的蠢驢,力氣大有什么用,現(xiàn)在什么時代知道嗎,靠的是腦子!”
“我看你也不像是有腦子的人?!碧沼瓿阶I諷道,冷不丁的撒了手。
而徐翔飛還正使勁抽手呢,忽地被陶雨辰這一松手,一個重心不穩(wěn),整個人直接往后仰翻到在地,摔了個大跟頭。
“該死的......”
徐翔飛呲牙咧嘴地連忙站了起來,看到壯漢還抱著個箱子,不禁怒道:“你個蠢貨,還抱著箱子干什么,給我揍他!”
“好......”
壯漢被嚇一跳,急忙放下箱子,甩了甩雙手,胳膊上也是鼓鼓的筋肉,看起來就格外滲人。
周圍排隊(duì)的人見到這一幕,不由微微色變。
“鬼手李還在里面呢,你們在這鬧事不合適吧......”
有人勸了一句,還想圓個場。
徐翔飛直接罵道:“踏馬的,今天這小子我走揍定了,誰要是敢?guī)兔?,老子一塊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