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姜焱是沒權限看文件的，她居然也知道這事兒。

看來一臺是欺負人欺負慣了。

姜焱嘆氣道：“他們元宵晚會節(jié)目組的，就想著從我們節(jié)目撥錢呢！

千萬別簽字，他們借錢從來不還的。”

趙書美點點頭。

不過姜焱很快又嘆了口氣。

“怎么了？”趙書美問道。

姜焱看了眼門口：“元宵晚會的導演，是那個要錢的秦副臺長的親侄子。”

趙書美恍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