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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風拂面,嫩柳隨風擺動著。
美人溪邊柳樹本就是最多的。
其實兩個人站的距離溪邊要遠些,可那些搖擺著的柳條,一遞一下,卻好似拂過徐嘉衍心尖。
是癢癢的,又帶著柔軟。
徐嘉衍喉嚨發(fā)緊,那種悸動越發(fā)難以忍耐克制。
他曾是個極能隱忍的人。
長了這么大,十幾年時間,無論是從前在鳳陽徐府,還是后來來了金陵霍家,都未曾有過哪一刻,似目下這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