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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今日文會夫子讓我們作詩,陸錚又恰逢其會,他又怎能例外......”
陳圭一番高談闊論,目的只有一個,那就是揪住陸錚不放,陸錚理都不理他,徑直登上了小艇準(zhǔn)備離去。
本來秦越也要陪同他一起走,陸錚婉拒道:“秦兄留步,今日我可以走,你卻需要留下。止水文會沾上了‘止水’兩個字,便是高人一等了。我這個觀山書院的學(xué)生在這里,便是大大的不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