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一路上神色無異，回到了小廚房，先找個空兒把碗擱著，又掏出匣子仔細沖洗干凈，又忙不迭回到房內(nèi)。

主仆二人又閑話了片刻，白玉幫著葉錦衣用粉把兩頰的紅潤掩去，再用帕子把口脂拭去。

葉錦衣望著銅鏡中面無血色的模樣，滿意的笑了笑。

過了片刻，葉錦衣從盤子中取了個瓷杯，看向白玉微微頷首，狠狠將它摔到地上。

“啪嗒——”是瓷片碎裂在地面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