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他太讓人上頭了。

尤其是男扮女裝的模樣，一顰一笑間，都是滿滿的風情萬種。

旁人的美，那是無數美麗詞藻堆砌出來的。

可身為男人的清書，卻有著一種無法用言語去形容的姿色。

“清書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你真是一只徹頭徹尾的狐貍精?！?/p>

慕云卿笑道。

清書也笑了。

最后的新娘頭飾是她親手替他帶上的。

看著鏡子中的新娘子。

她腦海中忽然閃現一段很陌生，又很模糊的記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