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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是面熟,其實也只是一面之緣。
說話那人正是白日里徒單恭身邊的那個臉腫的仆人。
啊,借著火光,他的臉腫已經(jīng)消了很多。
這時屋里突然沖出一人,跪倒在地。
“大人,張大人吶,您真不能這樣,下官有罪,可您這全搬走了,我們一家老小怎么活啊。”
他跪的這仆人姓張,單名一個奴字。
張奴,這是他出生時,地主姥爺給賜的名字。
而這個名字也好真的詮釋了他的一生一樣,改不掉這個奴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