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咬金忽然道：“你們先等等，張少尹，你怎么不問老夫啊？”

張頓額了一聲，看著一臉不爽的程咬金，沉吟了起來。

長孫無忌嘖了一聲道：“程公啊，你怎么就沒點眼力勁？看不出來，這次是讀書人的事？”

程咬金：“......”

“那你們先談，老夫先出去！”

程咬金沉默了幾秒，然后低聲罵罵咧咧的轉(zhuǎn)身打算走出府衙大堂。

張頓卻一把抓住了他，忍俊不禁道：“程公，你可是盧國公，誰敢說你不是讀書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