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來的路上，張新宇愧疚問道：“我好像全程也沒有派上什么用場。”

“沒什么，你還是有作用的?！崩铋L夜平靜說道。

“有什么作用？”

“關鍵時刻，可以掩護我撤退?！?/p>

張新宇嘴角微微抽搐，干笑一聲：“那我不就死了嗎？”

“對，但沒辦法，想要成功總會有犧牲?！?/p>

“那為什么不是你掩護我撤退呢？”張新宇不服氣問道。

李長夜卻反問道：“你就算活下去，就能清除學校的惡靈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