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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春老婆到了院子里又朝著隔壁喊了起來:“李姐,李招娣,李姐!”
還是沒有人回應,連春老婆回來后喃喃道:“奇了怪了,去哪里了呢?”
我們幾個出來到了街上,看到李寡婦家里的大門是鎖著的。
連春老婆說:“看來是真出去了?!?/p>
剛好過來一位矮個男人,挑上擔子就像是武大郎。他一邊走一百年拆一盒煙。這人臉是歪的,臉上還有一顆黑痣,黑痣上有一撮毛。他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,我一看就覺得這人是個賭徒兼光棍兒,他身上有著賭徒和光棍兒全部的氣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