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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長安這樣的身無塵埃之人,必定也不喜歡辛州爹。說不定也會因此不喜歡自己,所以下意識說了那樣的話。
而顧長安只是微微皺起了眉頭:“辛州,我記得辛平說過你們都姓辛,而且隨父姓,做人吶,不能忘本。'
顧長安說著,他起了身,辛州抬起頭跟了兩步子,像顧長安這樣的人,或許知道人間疾苦,可不一定知道像他們這樣活在最底層的人,什么血濃于水的情,底下都藏著的嘴臉有多丑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