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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心,這次她不敢多言?!笔挋?quán)揮揮手,秦舒柔也只敢在蕭家無理取鬧,回到秦家,要是別人問起她為何被氣哭,難道她敢說是為了一個野男人送的鐲子?
“你這么著急送酒壇子過來做什么?”蕭權(quán)摸了摸被吵架嚇著的小狗,漫不經(jīng)心的樣子,似乎已經(jīng)把剛才發(fā)生的事情拋諸腦后了。
“哦哦哦,”阿石撓了撓腦袋:“原本小的打算明天送,可曹大人讓我給姑爺傳句話,我不敢耽擱,順路買了酒壇子就過來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