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無常嘆了口氣。

陳牧點點頭，眼睛看著漩渦思索。

他還沒說話，便聽白無常出聲道：“要不然......我下去看看？”

白無常說了一聲，陳牧卻輕輕搖頭道：“不至于，就算要下去，那也是我下去?！?/p>

“而且我們也沒下去的必要?！?/p>

說話間，陳牧騰空而起，緩緩落到前方漩渦上空，遠(yuǎn)遠(yuǎn)看著漩渦中央。

在這處漩渦的正中央位置，一片漆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