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赤霞公主是誰，前世為何沒有聽說此人？

卿如晤放下筆，將桌上那張壞了的宣紙拿起來，卻瞧見宣紙的上被墨汁滴濕的地方，空了一個洞。

她的心也跟著一格，像是有什么漏了一樣。

“扔了吧！”卿如晤將紙遞給荷風(fēng)，隨口吩咐了一句。

荷風(fēng)依言接過宣紙，躬身退了下去。

窗戶沒有關(guān)緊，一股冷風(fēng)吹進來，卿如晤打了個寒顫，只覺得整顆心都埋進了雪里，那般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