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鄧淵當時的臉色就別提多難看了,氣得胡子都一個勁兒顫,可到底還是忍著沒有爆發(fā),頓了頓,壓低聲音跟皇后道:“娘娘的心情臣這個做兄長的自然理解,若非情況惡劣到這般田地,臣又怎么舍得放棄三殿下?三殿下面毀固然可惜,可最要命的是三殿下如今......如今的病!”
鄧淵也是忍著,才沒有直接說出“瘋病”二字,不過這已經(jīng)足夠叫皇后面色大變,整個人都泄了氣。
鄧淵當時的臉色就別提多難看了,氣得胡子都一個勁兒顫,可到底還是忍著沒有爆發(fā),頓了頓,壓低聲音跟皇后道:“娘娘的心情臣這個做兄長的自然理解,若非情況惡劣到這般田地,臣又怎么舍得放棄三殿下?三殿下面毀固然可惜,可最要命的是三殿下如今......如今的?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