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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溟之多年病弱,幾十斤的盔甲穿在身上,隨時都能把人給壓垮,但他完全顧不上考慮自己,而是以一種決絕的態(tài)度擋在凌月面前,神色凌厲道:
“我說了要去只能我去,姬家只要還有一個男人在,就斷然沒有讓女人沖鋒陷陣的道理!”
姬溟之之所以如此堅決,并不是因為凌月是個女人。
他雖然身體不好,腦子卻比誰都清楚,很明白扶持新君繼位容易,但除了凌月,再沒有人能擔負起夏皇一統(tǒng)天下的理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