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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右他沒有給任何人留下任何把柄,只要言胥還顧及著言氏一族的體面,不讓京兆府尹的人用大刑逼供,就絕不會危及自身。
至于他的父母會不會獲罪受罰,對他來說根本沒有那么重要。
正如言中諭所想那般,有著言中亭的比較,言胥對溫和有禮的言中諭并沒有多少厭惡,見他這般沉靜,便也沒再說什么,只淡淡目送蕭既帶著幾人離去。
蕭既和京兆尹府的衙役仵作離開后,整個正廳里就只剩下言氏一族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