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姜玉沒有再多說什么，只默默守在一旁。

且不說京城這邊掀起了怎樣的腥風(fēng)血雨，遠(yuǎn)在千里之外的江城，凌月和陳臨淵的對峙還在繼續(xù)。

陳臨淵自然明白凌月的意圖，在聽她提及當(dāng)年舊事后，心里更是掀起驚濤駭浪。

雖然他根本不想承認(rèn)這些事，然而事實擺在眼前，卻不得不承認(rèn)。

如此長久的沉默后，陳臨淵再次抬眸跟凌月對視，“公主不會覺得只憑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，就能讓本王歸順朝廷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