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察有什么了不起，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！”

“哼，最看不慣這些個警察，平常需要他們的時候半天不見人影，現(xiàn)在閑的，專找咱們小老百姓的麻煩！”

“死了11個人，不知道去查案，跟這兒添什么堵！”

“可千萬別耽誤凌醫(yī)生治病，我今天還掛了他的號呢！”

......

陳照陽把這些話聽的清楚，有些不是滋味，憋了一口氣。

吳桂芳此時正在聽一個人的心音，因為帶著助聽器，沒有聽到陳照陽的詢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