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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 你不脫難道還要我脫
梨花最后承認(rèn),痛哭流涕道:“是奴婢一時鬼迷心竅,是奴婢心胸狹隘,奴婢在太子妃身邊做事,一直被太子妃和玲瓏欺壓,太子妃不顧情意將我趕走,我心生怨念,所以......所以才做出如此蠢事,求殿下,求太子妃饒命,奴婢,奴婢再也不敢了?!?/p>
慕沉霜心底冷冷一笑,當(dāng)真是個“好奴才”。
玲瓏聽到這話再也忍不住怒氣,已經(jīng)氣憤到顧不得鳳西南在場。
“梨花??!”
“沒想到你是如此陰險之人,枉我待你如姐妹,你竟然說出這種混賬話。”
玲瓏氣得渾身發(fā)抖,身體的疼痛都不及此刻親人的背叛。
梨花顧不得她的指責(zé),一心求饒,“殿......殿下,奴婢說得句句屬實,太子妃是怎樣的人,太子您心底也清楚,奴婢不堪重負(fù),是側(cè)妃娘娘心善,收留了我,讓我避免被凍死在外?!?/p>
鳳西嵐冷喝一句,“來人,將這個賤婢杖打五十大板?!?/p>
梨花絕望地求饒著,“太子饒命,太子饒命??!”
梨花直接被侍衛(wèi)拖拽走了。
鳳西嵐陰森森的眼眸盯著慕沉霜,“杖打了你的貼身丫鬟,你現(xiàn)在滿意了?!”
充滿諷刺的語氣,說明方才梨花說的話在他這里起作用了。
慕沉霜冷冷道:“一個賣主求榮的賤婢而已,投靠側(cè)妃,陷害我也不是一次兩次,這一次玉側(cè)妃怕是也沒少出謀劃策,真是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安分?!?/p>
“你住口!”鳳西嵐瞬間暴怒?!坝駜贺M是你這種心思歹毒的人能污蔑的?!?/p>
“是,我心思歹毒,心狠手辣,太子的玉側(cè)妃心慈人善,胸懷大度,善解人意,當(dāng)真一朵舉世無雙的盛世白蓮花,這么夸贊,太子可滿意了?”
“你......”
鳳西嵐被她輕蔑羞辱的話氣紅了眼,怒哼一聲,甩袖離開。
慕沉霜看著鳳西嵐離開,再也支撐不住,身體一軟,眼看倒在地上,玲瓏驚恐回神,忙扶穩(wěn)她。
“娘娘!”
玲瓏強(qiáng)忍身體的疼痛,將身上的狐裘搭在慕沉霜身上。
“扶我回去。”慕沉霜無力說了一句。
玲瓏不敢猶豫,扶著慕沉霜回了玉曦宮,踏入寢宮。
“玲瓏,等會兒無論發(fā)生什么都不準(zhǔn)叫太醫(yī),切記。”慕沉霜語氣虛弱,又透著不可抗拒的嚴(yán)厲。
“娘娘......”
玲瓏正想問為何,下一秒慕沉霜直接暈了過去。
“娘娘!”
玲瓏驚恐不已,還沒等她反應(yīng)過來,眼前突然一黑,暈了過去。
緊接著。
兩道頎長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(xiàn)在了寢宮內(nèi)。
“地上涼,抱她到榻上?!?/p>
鳳寂看著一旁的男人開口道。
傅君珩盯了一眼鳳寂,隔著黑紗金云紋眼帶都能感受到那道冰冷的目光。
“難不成你要我抱,人家肚子里是你兒子,又不是我兒子。”
傅君珩斂眸,冷峻的容顏看著側(cè)倒在地上的女人,彎身,打橫將女人抱起,闊步走向床榻,緩緩將她放下,順手給她蓋上被子。
隨即退后兩步。
鳳寂跟著走上前,坐在床沿,手指放在慕沉霜的脈搏上,把脈。
頓時眉心微擰。
“如何了?”
傅君珩沉聲問道。
鳳寂收回手來,“胎兒不穩(wěn),她體內(nèi)的毒素和寒星草產(chǎn)生強(qiáng)效作用,影響到了心脈,加上方才受了寒氣,所以才會暈倒,現(xiàn)在必須祛除她體內(nèi)的寒氣,逼出她體內(nèi)未吸收的藥?!?/p>
“那你快動手?!?/p>
鳳寂卻站起身,“這恐怕只有你親自來,掌心接觸肌膚,導(dǎo)入內(nèi)力逼毒,怎么說你也睡了人家,只有你來咯。”
傅君珩俊顏一沉,盯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女人。
“君珩,時間不等人,寒星草在體內(nèi)的時間越長,對她越不利,你知道的我不會碰其他女人?!兵P寂說著,原本眸中的戲虐閃過一絲悲涼。
“你不愿意,讓絕命來也行?!?/p>
話還沒說完,傅君珩已經(jīng)走上前,掀開女人的被子,沉眸閉眼,修長手指勾開女人的腰帶,一層一層為她解開,如雪細(xì)嫩的肌膚毫無遺漏的展現(xiàn)。
傅君珩不經(jīng)意間睜開眼,即使矜持疏離避免觸碰到她的肌膚,但卻還是碰到了她的嬌嫩,神情一瞬恍惚。
腦海竟不由得浮現(xiàn)那一晚。
體內(nèi)升出一股熟悉的沖動,但他很快將這種沖動壓制了下去。
隨即褪掉長筒靴,將女人扶起來之后,坐在她身后的位置。
“可以了。”傅君珩冷聲道。
鳳寂從始至終背對著,緩緩開口:“一手掌命門穴,一手魂門穴......”
命門穴在腰窩的位置,手掌觸碰而上也會觸碰到臀部。
傅君珩落下的手掌緊了幾分,頓了幾秒,還是覆蓋而上,觸碰的一刻,那種觸感讓他抗拒卻又無法再移開半分。
隨后傅君珩運功為她運氣,從他掌心蔓延出一股金黃色真氣緩緩導(dǎo)入慕沉霜的體內(nèi)。
半個小時后。
慕沉霜的臉色明顯好轉(zhuǎn),突然她嘔的一聲,嘴里吐出了棕色的液體在地板之上。
而她整個人完全沒有要清醒的征兆,身體朝后倒去,傅君珩伸手穩(wěn)住了她的身形,垂眸看了一眼懷里虛弱的女人,手掌不禁收緊幾分。
他沒繼續(xù)停留,伸手拿起一旁的衣服給她穿戴上。
但他什么時候伺候人穿過衣服,根本不知道怎么系,眉眼之間露出煩躁的情緒,索性隨便系上。
鳳寂轉(zhuǎn)身回頭看到慕沉霜穿的潦草衣服。
“你這不是擺明想告訴她,有人脫過她的衣服?!?/p>
傅君珩將她放下來,面無表情地沉聲道:“只要她不知道是本宮做的就行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