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？”

蘇瑤驀地皺下眉頭：“你剛叫我啥？”

蘇總，蘇瑤，一字之差，意思卻是截然不同。

但葉衍沒想這么多，直勾勾地盯著蘇瑤那對搖曳的目光。

“蘇瑤，我是說認真的，你也要認真回答，我想問你，在你整個人生當(dāng)中，除了你父母之外，你還有什么遺憾嗎？”

“......”

葉衍問話的語氣過于認真。

導(dǎo)致，蘇瑤自己都愣住了。

她還從未見過葉衍如此認真的聲色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