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舒墨聞言，不僅沒有回應這個問題，反而將腦袋側到另一邊，不需要任何求證，就能看到她在逃避這個問題。轉過來時，已經是一刻鐘后。

端清蕤還是保持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，捏住衣襟的指尖已經開始泛白，從這個小小舉動中可以看出來這個人的情緒波動非常明顯。

沈舒墨只是瞥了一眼，便將目光落在身旁這個人身上，原以為能在對方臉上看見各種各樣隱忍的表情。誰知道，端清蕤臉上的表情十分自然，就好像從頭到尾都沒有受到影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