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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婉藝明顯對這幅畫早有研究,當即滔滔不絕道:“其實,在拍賣會之前,我就已經(jīng)看過這幅畫了,畫中的駿馬線條剛硬,又不失柔美,墨跡濃淡相得益彰,動感十足,仿佛要沖破畫卷,躍活眼前!后來,還找了徐大師的孫子看過,他也說這幅畫有8成的可能性是他祖父的真跡!”
說完,她又覺得失言,馬上解釋道:“陳先生,我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,我的意思是說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