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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歹是我把你救下來了,你就這樣對你的救命恩人嗎?”
我冷冷的說道。
門外的那個女人開始發(fā)瘋一般,瘋狂的拍打著玻璃。
鮮血浸透手印,很快就把車窗的玻璃糊成了一片,讓人看不出外面的景象。
我只能從隱隱約約的縫隙之中,望見那女人猙獰的面孔。
她不停的拍打著車窗,我都懷疑這車窗玻璃能被她拍碎。
好在車窗劇烈響了一陣,愣是沒有發(fā)生任何變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