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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念慈等李清鈺醒了,瞧著梁暮煙便心氣不順,便忍不住陰陽怪調(diào)起來:“伯母昏了,你這做女兒的不在跟前侍候著,卻在街上跑了一日,只有月白姐姐急得不行,已經(jīng)哭了好幾回了?!?/p>
“到底不是伯母從小養(yǎng)大的,沒有半分母女情分。”
沒成想梁暮煙并不抬眼看她:“會哭有什么用,若是哭一哭什么都妥當(dāng)了,那也不必考取功名了,那些朝臣哭上一哭,百姓便安康了,漠北五城也收回來了,還用打什么仗?謀什么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