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宇眼睛瞪得老大。

他雖然沒有什么潔癖，但一大清早，這種溫熱的觸感更加清晰，讓全身的感官都分外放大。

方寧也意識到自己太失態(tài)了，忙抓過桌上的毛巾擦拭他的衣服，但卻越擦越臟，深紅色液體暈染在白色襯衫上一大片，十分可怖。

“寧寧！”顧霆舟急忙上前將她扶住，在所有人看來，這就是方總被氣吐了血。

顧家的傭人們立刻亂成一團，有打120電話的，有去通知家庭醫(yī)生的，生怕方總出點什么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