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妄年察覺有異，推開皇帝上前去。

在看清楚罪己詔內容后，素來清冷平靜的面孔上流露出難以言喻的怒色，同墨漸白一般無二。

“你們、你們怎么了？”

皇帝察覺到不對勁，微微后退一步。

徐妄年抬起眼眸，冷冰冰.地看著他：“當年屠城案的始作俑者，原來是你......你可知道，我和漸白是什么人？”

“什、什么人？”皇帝眼眸里藏著慌色，已經隱約有幾分猜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