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換一根粗一點的棍子來，要那種一棍子打下去，骨頭都能打折的?！苯域E說著話的時候，一直盯著程笙。

王錦嚇得臉色都變了，可她依舊死死咬著嘴唇，始終倔強地擋在女兒面前。

“我這條腿廢了，之前我就發(fā)過誓，如果再讓我見到你的時候，一定要抱著一腿之仇。如今老大還用得著你，沒關系，可以先讓你母親還一條腿來。”

他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，這一會兒，他還打心底里希望程笙不要有任何反應，好讓他真把這一棍子敲下去，心里還能痛快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