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漸漸地看入神了。

以往她是最討厭聽這些文縐縐的東西，今天聽起來，卻覺得別有意思。

屈弘文考了陸涇幾句詩文，話鋒一轉(zhuǎn)，便談起古文，他問得零散，幾乎是從史書和前朝通文里，跳著選了幾段，考問陸涇是否將古書含義徹底領(lǐng)悟。

陸涇微微皺著眉，比方才更認(rèn)真了一些，但依舊侃侃而談。

杭大人在一旁聽得欣慰，不斷地點(diǎn)頭。

沈清這時候才明白，為什么以往杭大人這么看重陸涇，甚至想要收他做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