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黑的夜空下，天邊泛起一絲光亮。

要天亮了。

許半城瞇起眼，赤紅的左眼里泛著光。

放下窗簾，許半城看向室內(nèi)。

張文哲三人都睡著了。

他上前檢查了一遍三人的右胳膊，隨即把匕首插在腰上的套子里，又推開堵著門的柜子，悄然離去。

走進(jìn)走廊，許半城看著眼前如狂風(fēng)過境般的慘狀，默默拉起口罩。

昨夜，的確發(fā)生了激烈的斗爭。

女人的慘叫、男人的怒吼，最后都化作不甘心的哀嚎，消失在門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