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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夜,終于過去了。
次日一切如常,早朝周帝還刻意在金鑾殿上提到賢妃案,將一切罪過都推到已經(jīng)‘失蹤’的鶴柄軒身上,但卻沒有坐實鶴柄軒就是北越細作的事實。
若說周帝是良心發(fā)現(xiàn),自不是。
他只是想把自己掉在地上的面子撿起來,吹一吹叩回到臉上,還能用。
早朝之后,許多精明一些的官員心里都清楚,魏王蕭臣在與當今皇上的博弈中,險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