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下后，見顧景珩一直沒說話，把他手拉到炭盆上，他手挺冷的，林暖搓著他手，揉過他的手骨，幫他取暖，她道：“是不是院長的信，你不開心了？”

“沒有?！?/p>

他只是覺得，再怎么考都不會有未來。

林暖認真道：“你若是喜歡讀書，就去努力的讀，哪怕結(jié)果不好，若是不喜歡，我們就走另外一條路，反正怎么樣，我都能養(yǎng)活的?！?/p>

顧景珩抬眸看她，“那若是一開始就知道，就算全力以赴，也沒結(jié)果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