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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夕睜著一雙可憐巴巴的眼,內(nèi)心卻在想,罪名越來越多,這下還叫她承認(rèn),是當(dāng)她沒腦子么?
“大人懷疑我裝病,可這病又不是什么好東西,我裝來有什么益處?若說我過去有那個(gè)膽子,但重活一回,那股子蠻勁沒了,連膽子也丟了,罵皇上是萬萬不能夠的?!?/p>
說罷,她泫然欲泣:“趙公公也是,明明知道皇上在歇息,怎又說皇上不在?我犯病時(shí),不能自制,可他是親眼見我闖進(jìn)去的,怎不攔著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