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一個朋友......”

當(dāng)戚凜以這句話開始的時候，趙志文的神色就有些詭異。

當(dāng)他說完那些曲折的事情之后，臉上更如同打翻了調(diào)色盤一般不忍直視。

他嘴角抽了抽，強做鎮(zhèn)定道：“所以，你那個朋友想問什么？”

“我......朋友，”戚凜頓了頓，有些難以啟齒：“想知道，那個人對他什么想法?！?/p>

甚至想知道，自己到底是因為一個吻而牽腸掛肚，還是真的喜歡上了蘇搖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