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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瑤心頭略定,她坐了起來,從容問道:“你是誰?來干什么?”
那人抬手,將賬簾打起,掛好,動作隨意自然,好像是在自己的家里。
“我,是雷浩行?!蹦侨俗谇噩幣赃?,放肆地盯著秦瑤的臉看。
那人一身黑色夜行衣,面如春曉,深眸,鼻如懸膽,薄唇輕抿,一副好相貌。
這是女子閨房,這男子這么盯著她,好生無禮。胡蟬衣哪里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