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馨不會罵人，一句神經(jīng)病對她來說已經(jīng)是最重了，她以為自己那樣罵了方舟海，但凡有點自尊就不會再來騷擾她，但是她低估了方舟海臉皮的厚度，方準律師回去休整了一天，第三天又斗志昂揚的過來了。

這次帶來的是一個抱抱熊公仔，看到凌馨跟沒事人似的，面帶微笑，溫文爾雅，要是不了解他的，會覺得這是個一表人才的青年，將來的社會精英，但凌馨被他煩透了，自然沒好話，“方舟海，你們學法律的，是不是臉皮都這么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