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嚴(yán)雀哭笑不得,當(dāng)下顧不了許多,替余斗解了破損的衣衫,讓他踩在腳底下,最后只剩個大褲衩子。
“也不是那么黑嘛......”嚴(yán)雀頭一回替男子這般治傷,心底羞怯,又不想弱了氣勢。一邊清理傷口,一邊另找話題。
余斗樂道:“光膀子釣魚,半晌下來,能曬掉一層皮!我才沒那么傻?!?/p>
在船上那幾日,嚴(yán)雀見識過余斗垂釣,絲毫不懷疑眼前的同齡人,是個久經(jīng)江河的老釣哥。
余斗樂道:“光膀子釣魚,半晌下來,能曬掉一層皮!我才沒那么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