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診療室里放著一張木桌和一把木椅,木桌的旁邊擺著一張鋪著白色床單的床,白色的床單上有大片的血跡,已經干涸,房間的窗戶拉著厚實的窗簾,令人十分壓抑。
此時,凌春凌夏姐妹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站在桌子前,而在她們對面的是那個被我搜魂的倭狗,也就是大兵口中的松本少佐,他從抽屜里翻出一套白大褂穿在身上,然后對姐妹倆說道:
“脫衣服吧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