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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前輩的“治療”方法殘忍至極,剛剛開始幾分鐘,我就已痛得失去了知覺。
就連我的夢境也時斷時續(xù),根本串聯(lián)不起來。
我時而清醒,時而昏迷,但每一回醒過來,都堅持不到幾分鐘。唯一的好消息是,我已幾乎不能掌控自己的身體,莫說滿地打滾,就連喉管發(fā)聲也做不到,許前輩先前的擔(dān)憂,純屬多余。正是因為失去了身體的掌控權(quán),我如今便只能像個植物人一樣癱在地上,任由蟲子在我體內(nèi)肆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