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小川看著對方的眼睛，一字一頓地說：“褚南江，你的身份就是祥龍酒店的服務(wù)員。不過，我知道名字和身份都是假的。”

男服務(wù)員點頭道：“一點都沒錯，我的名字和身份全都不真。”

“與其繞彎子，不如我來點破。大家開誠布公，以誠相待，打開天窗說亮話，總比互相試探要好得多?！标懶〈ㄕf。

褚南江笑道：“當(dāng)然可以，至少我們現(xiàn)在確認(rèn)，你和錢德貴不是真正的朋友，更不是患難與共的兄弟。”